“你出去一下,好不好。”李思岳实在忍不了,冲着孟宴臣来了一句。
孟宴臣很会审时度势,听到李思岳的命令迅速出了卧房,来了会客室。
其实工地上的,事情并不小。这两天因为政府给了村里最后期限,让做好工作,谷支书又想给领导挣脸面。挨家挨户的算赔偿款的时候,胳膊肘并没有向内拐,依着文件的最低赔偿金额算的,其实最低和最高差不了600元,可是古支书这着急忙慌的做法和钱上的计较,传出了风言风语,说古支书和项目开发商合起伙来,欺压老百姓。这让村里那些年轻人都看不过去。
这不一大早,村里几个年轻人一合计,直接找到了工地上,正巧宋舒和工地上的老洪在商量后期进展,村里的人上去就拽着宋舒问“你们是不是想就这么挖了我们老祖宗的坟,随便给点钱打发我们?”
宋舒并不知道村里发生了什么,只认真的回答“赔偿多少不是我们说了算,是你们村里定的。”
这话到了村民耳朵里,就是狼狈为奸的最好的证词,可不是村里说了算,村里按最低赔钱,吃亏的是村民。
气愤不过的村民,一脚踹上了宋舒,就这样,毫无防备的宋舒和老洪,就进了医院。
孟宴臣接到康承的汇报,两个人已经被救护车拉走了。孟宴臣扭头看了看那个裹上浴袍的身影,想起来刚才那双明亮的眸子,在身下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。不由得低声咒骂了一声。
以前自己还天天看不上那些沉迷温柔乡里的朋友,明明一堆正经事需要处理,却能抱着女朋友在外面心安理得的玩乐。
看看现在的自己,眼睛都移不开了。果然,不是自己自制力好,而是没有遇到对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