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，那个我有点印象~”

李建设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，点着头说道，而李凡也是被他这一问一答的方式整的心态爆炸。

“你这样，你直接把你知道的全给我说出来不行吗~”

“不是，我都说了啊，我自己都记不清了，只有偶尔看到的时候才会想起来这些事情，再说那些东西和你又不搭边，了解那些干嘛？”

李建设委屈巴巴的说着，李凡却是没管，他已经打定主意了，这次一定打破砂锅问到底。

“那这样，我现在问问题，你看看有没有印象，天机书之前和我说过五十级才是起点，这个起点又是什么？皮皮虾的来历，天机书也告诉我了，叫什么碧波门的护宗灵兽，你为什么又认识？这避厄珠又是什么，你又怎么见过，我是第一个招募你的，结果你认识摆件，你说你不知道系统是什么，这说的过去吗？”

李凡说着说着，又是将问题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，那就是系统是什么。

“另外天机书也说了，那所谓的系统提示里的星号，不是骂人的话，而是万界楷模，你昏迷后显示也是被什么白日飞升曲所反噬导致的，这些都是什么？”

李建设抽着烟，表情思索，时而点头时而摇头，李凡也没催促，只是静静的把玩着手上的打火机。

“某种意义上来说，我对我自己的情况我都不了解，我都不知道我是不是人~”

听到这话，李凡脸一黑，尼玛的，和你聊正事儿呢，你说什么骚话。

你当然不是人了，你是仿生人。

都仿生了，那能叫人吗？

“我知道你心里想的，也就是你所说的系统给我的定义，是仿生人，但我却有一段记忆......”

李建设皱着眉说道，这段话说出来，李凡眉头也是忍不住一皱，身子也是下意识的坐直了起来。
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他记得，李建设招募后说的是会被记忆回档的。

记忆，从何说起~

"按理说，我应该是被记忆回档的，我之前几次也是如此，这段记忆是多出来的......"

李建设紧皱的眉头始终未曾舒展。

“在这段记忆里，我应该是一个死人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