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婵却不看刘军师:“现在说我失贞,此话从你口中传出,大概你们早就想将这个把柄用来拿捏我。”
她轻蔑的笑了笑:“怎么,饿死事小,失节事大?你们这些文人还真是满嘴喷粪,没一句好话,你们这些谋士鼓动主公抛妻弃子,明明是你们的错,可妻子若是不以身殉国保节,便会成为你们的话柄,还真是怎么说都是你们占理,照你们的意思,被抛弃之日,我就得死,不死便不是节妇,如此,你们便当我死了,何必将我弄回来呢。”
刘军师不愿跟女人惩口舌之利,他也确实无话可说,但毕竟不是他建议萧舜抛妻弃子,既事已至此,王妃已经被敌国皇帝收入后宫,便当她死了,可萧舜却优柔寡断,既不能放弃到底,舍不得这位美貌夫人,可现在形势却必须做出让步。
“请夫人体谅陛下,陛下和微臣们,会惦念着您的恩情。”
与其逼迫她,拿恩情让她就范,显然更加无法拒绝,也更加让她恶心。
她有什么好生气的呢,不是早就有所准备,萧舜与她成婚五年,将近四年都在外面领兵,他们与其说是夫妻,不如说是顶着夫妻名头,最熟悉的陌生人。
“你别来跟我说,让你主子来跟我说,你在我面前,抠叩君羊私贰尓二五九衣肆器看更多万结文算个什么东西呢?”温婵笑的开怀。
刘军师怒从心头起,他们辅佐皇帝总归有几分颜面,他们效忠的是主公,不是主子,他们是臣子,不是奴才。
王妃先前对他们礼遇有加,现在算是完全扒了脸面,什么都不要了。
温婵不看他,反而看着门口,而萧舜,已经站在那里,很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