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寒风呼啸,州牧府内的钱桂和曹安国着急的来回踱步,齐山岗,高怀离,郑广原都是心急如焚,已经半个月没有宁鹤的消息了,而钱桂亲自执笔的那封给刘岱的“致歉信”同样也是石沉大海,没有消息。
这马上就要入冬了,若是入冬前宁鹤还没消息,那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。
“刘岱这老东西,真是给脸不要脸啊!”钱桂急得团团转,怒骂道。
曹安国无奈叹息,“刘岱此人心胸狭隘,只怕是不会出兵了。”
齐山岗起身请缨,“钱大人,让我去吧。”
“大公子临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,没有他的调令,项州军任何一支军队都不得西出,难道你们忘了吗?”钱桂愤愤的说着。
“那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公子出事吧?”高怀离皱眉说道。
曹安国出来打圆场,“诸位将军先别着急,大公子吉人自有天相,定会平安无事,但是北蛮投鼠忌器,我们不得不防。”
齐山岗万般无奈,双拳紧握的他肚子有火但却不知道怎么发,“大人,不要怪我齐山岗多嘴,西羌进犯的目的绝非只是镇西关,而是大公子,大公子若有个闪失,整个项州,西北都得完。”
说罢齐山岗便愤愤离去,只是钱桂又何尝不知,但是雍州不出兵,项州剩下的军队得提防北蛮,那还能找谁啊!
五公子!
钱桂突然反应过来,猛地一拍脑门,“真是被急糊涂了,怎么把小公子给忘了。”
听到小公子三个字,正在往外走的齐山岗猛地停下脚步,回头看向钱桂,“小公子!”
郑广原也反应拉过来,当即笑道,“对啊!大公子只是说不让项州军西出,可没说不让定州军西出啊,听说小公子这两年在定州招兵买马,筹建定州军,若是小公子肯出兵,大公子肯定有救。”
“快,来人,准备笔墨。”钱桂直接俯身写信。
写完后直接将信交给了飞鸿,让飞鸿以最快的速度将信交给小公子。
“可是定州距项州路途遥远,就算小公子收到信后以最快的速度往镇西关赶,怕也来不及啊。”曹安国在一旁忧心说道。
钱柜感慨道,“顾不了那么多了,希望大公子能多坚持几天,有希望总比没希望要好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