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旻脸色有些发白,握着玉佩的手攥的越发紧,指骨间青筋可见。

提到了什么?他不过就是提了一句离墨而已,怎么就会引的她心魔发作呢?

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?

见君旻这副模样,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事情深的很,萧策摇摇头,叹了口气,正要说些什么,眼神却突然一凛,转向屋外,冷声道:“有人来了。”

君旻脸色也是微变,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,淡淡道:“是个熟人,你先回龙渊吧。”

萧策收回视线,看到君旻眉眼间不自觉的多了些对敌的压迫,心里觉得有意思的很,耸了耸肩,笑道:“里面闷得很,我出来透透气。”

君旻眼皮也不抬:“随便你。”

随即大长腿一抬,大踏步出了房间,向缘衣的房间走去。

鬼卿站在缘衣房门口,俯身道:“尊主,属下有事求见。”

像是石入大海,鬼卿说完话后,连一点水花都没有激起。

鬼卿嘴唇微张,右手高举,正要再次敲打房门,却被一道声音打断了。

君旻从隔壁的房间出来,,阻止了鬼卿的动作:“师父身体不舒服,正在休息,有什么事你得等会儿再说。”

一听到缘衣不舒服,鬼卿脸色一变,转身面向鬼卿,担忧道:“尊主怎么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