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,欧阳宇一把推开对方,整理了一下被扯皱的锦袍,不禁冷笑几声。“丢了就丢了!与我何干?至于宣淫享乐,又与你何干?
欧阳靖啊欧阳靖,你与徐平暗中勾结,弑父夺权,把南境搅得鸡犬不宁。如今朝廷兵马来讨,你还有脸来问我?”
“你简直荒唐!”欧阳靖怒火中烧,重重一巴掌扇在对方脸上。“狗东西!若不是你处处与我作对,我何至于引狼入室?你以为徐平是什么良善之辈?
姜安民怎么死的,你他妈不清楚吗?现在思南丢了,锦宁更是危在旦夕,你还有脸这说些风凉话!找死!!!”
见此情形,随欧阳靖前来的亲兵纷纷拔出佩刀。府中护兵见状,同样拔出腰间的刀,双方剑拔弩张,气氛瞬间凝固。
就在此时,府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,紧接着,一名锦卫营兵卒跑进来,对着欧阳宇躬身道:“二公子,府外被咱们的人围好了,欧阳靖和他的亲兵一个都跑不了!”
此话一出,欧阳靖脸色骤变,当即转身看向欧阳宇。“是你提前调的兵?你早就知道我今日会来?说!你是不是早已投靠朝廷?”
欧阳宇走到庭院中央,望着府外的锦卫营旗号,声音带着一丝得意。“兄长,你以为只有你能找靠山吗?朝廷早就派人与我联系了,只要我拿下你,镇安公的爵位就还是我的。
至于思南嘛,我为何只派五千人驻扎,还让其中两千前往青溪,不就是送给朝廷的投名状?这你都看不出来?”说罢,他戏谑一笑,蹲下身子托起一名美人的下巴。“瞧瞧我这兄长,来时气势汹汹,那么快就萎了!你们怕什么?
欧阳靖,你与徐平狼狈为奸,还妄图反抗朝廷,不过是乱臣逆子罢了!安敢造次?”
“你……”欧阳靖气得浑身发抖,断然没想到对方早已投靠朝廷。几息之后,他转头看向庭院外的锦卫营兵马,猜想今日已无法脱身。“你敢杀我?”
“不不不!你麾下兵马几万,王府旧部也有不少人支持你,除掉你只会让锦宁陷入兵乱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