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有可能。”
邵浔之眼珠一转:“雨眠就没跟你透露点什么?”
邵温白看了他一眼,没有对这句话的思考,只有对亲哥尿性的了然:“边月呢?她不是也没跟你透露吗?”
邵浔之:“……”
伤敌一千,自损一千。
兄弟俩坐下,邵温白把水递过去,邵浔之接过来就是仰头一口闷。
邵温白又起身给他倒了一杯,邵浔之这回喝得慢了。
他才开口问道:“你怎么来了?”
邵浔之眼神幽幽,“再不来,老婆都跑了。”
边月这一走,就是半年。
起初邵浔之以为她只去两三个月,毕竟这女人走之前承诺得那叫一个好啊——
“办完事就回,而且我也舍不得离开煜煜跟和和这么久。”
邵浔之信了她的鬼,还真就高高兴兴把人送走了。
前两个月,他还不慌不忙,一边工作,一边带娃,日子相当充实。
偶尔跟边月通个电话,调调情什么的,简直美滋滋。
第三个月开始,边月就经常不接他电话了。
每次回过来也只匆匆两句,就挂断,跟皇帝敷衍不受宠的妃子一样。
邵浔之这才意识到不对劲。
他好像……从来没问边月去澳洲办什么事,当然,凭他对那个女人的了解,就算问了,她也不会说。
就这样在忐忑和怀疑中,又过了两个月,邵浔之彻底坐不住了。
在断联七天后,他再次接到边月电话时,不等那头开口,他就先噼里啪啦输出一波——
“边月小姐,我现在很郑重地告诉你,我不知道你最近在做什么,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联系不上,但有一点,你必须搞清楚,那就是——”
“我很担心你。”
“如果你继续这种隐瞒不说、只字不提、顾左右而言他的态度,我想,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一下这段关系。没有信任的感情,不会长久;相互隐瞒的情侣,也不可能走到最后。”
这番话邵浔之想了很久,也斟酌了几遍,最后说出来的时候,也真的做好了一切心理准备。
最坏的打算无非就是分手嘛。
比起在煎熬中等待,在怀疑中乱猜,在对方闪躲的态度中不被信任,他宁愿——
快刀斩乱麻。
他想过所有可能,唯独没想到边月接下来的反应。
她先哦了声,表示自己在听,然后——
“来澳洲不?接我回家,再旅个游,顺便探望一下我的情种老板,你的痴情弟弟?”
邵浔之:“??”就这?没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