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……”

陆长生开口，他看着眼前之人，那是顾千钧。

消失了许多年，顾千钧又一次出现。

可这一次，他看着陆长生，少了过往那种气吞山河之势，他的霸气不再，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无奈，沉寂。

“长生，跟我走吧！”

“去哪？”

“多年前我说过，我会来接引你成帝！”

“什么……”

话音落下的一瞬间，陆长生思绪彻底停滞，他看着眼前的人，无数念头闪过，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眼中是不解，迷茫，伴随着复杂的情绪涌入心头。

……

“师父……”

陆长生的声音颤抖着，望着眼前这个无比熟悉的人。

顾千钧却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