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丈夫竟是一副高兴的模样,禇玉衡心中不禁失望,难道你妻子被别的男人睡了,你竟然也不愤怒吗?
秦桓楚注意到妻子脸色凄然,道:“玉衡,让你……让你受苦了……昨晚你们没让人发现吧?”
“应该没有,但江寒手底的人也猜得出来。”禇玉衡道。
“他们猜出来也没事,我不会让他们活着开益州的,你放心。”秦桓楚忙道。
顿了顿,秦桓楚忍不住问道:“昨晚你们……一共多少次?”
他神使鬼差的这个问题,一想到昨晚妻子和江寒待了一个晚上,不知翻云覆雨了多少次,心中便怦怦直跳,感到一股强烈的刺激感。
镇南王是一个严于绿己的人。
禇玉衡只觉得无比难堪,咬着牙道:“难道你要我给你仔仔细细的讲昨晚发生的事情吗?”
看着妻子这副羞愤的模样,秦桓楚也知道妻子生气了,不能再继续追问,忙道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想确保你能怀上孩子。”
禇玉衡实在不愿意和丈夫提及昨晚的事情,她现在心情无比复杂,只想泡个澡好好冷静。
她站起身来,便往门外走去。
“你去哪里?”镇南王问道。
禇玉衡道:“洗澡。”
镇南王犹豫了一下,道:“要不先别洗,这样怀上孩子的几率大一些,万一把那东西给洗……”
禇玉衡瞪大了眼睛,不可置信的看着丈夫,她实在想不到丈夫竟然能说出这种话。
禇玉衡咬了咬唇,说道:“你放心,会怀上的。”
她实在不愿再和丈夫待在一个屋子,原本她便觉得背叛了丈夫,可谁知道秦桓楚却似乎无视了这点,还一味的追问昨晚的事情,再待下去,只会让她倍觉难堪。
镇南王看着妻子离去,走路的动作僵硬,脸色一沉:“昨晚究竟几次了,走路竟然也……”
……
雨过天晴。
江寒望着窗外的天色,神情有些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