怡妃乃是他父皇最宠爱的妃子，何曾有过这种表情？

她的眼神之中，分明透着某种无奈和懊悔，他甚至还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某种……责备？

他不太清楚那是对他的责备，还是怡妃的自责，但他知道，怡妃的心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好。

“母妃，是不是那个姜天冒犯你了？”五皇子脸色一沉，眉宇间杀机大盛。

如果姜天真的敢冒犯怡妃，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！

就算没有之前那些事，他也完全可以借这个由头给姜天扣上一顶冒犯皇妃的罪过，如此一来，姜天势必会承受来自皇族的雷霆之怒。

到那时，什么武道大会头名，什么沧澜国年轻一辈顶尖天才，都是屁，都没用！

与那些重大的罪过相比，这些名头根本不足以将他保全。

“冒犯？哼，岂止是冒犯？”怡妃冷哼一声，眼中闪过一丝疲惫。

她自从诞下五皇子开始起，就一直受尽国主恩宠，这十几年来还从未品尝过失意的滋味。

不过今天，她终于品尝到了，而让她品尝到这种滋味的却不是她的对手，也不是压她一头的皇后，而是一个毛头小子姜天！

发生在贵宾苑的这次“交锋”，姜天可以说是完胜。

因为这个少年，完全捏住了她的死穴，让她有怒难发，道歉之余还耗费了一大笔灵石，简直就是实打实的完败！

一个毛头小子，年纪跟五皇子差不多大的宗门弟子，怎么会有这等手段和本事？

虽然到现在为止，她仍然有些无法接受，但不得不说这就是事实，容不得她质疑。

“他……他对你做了什么？”五皇子脸色大变，心头骇然一惊！

堂堂怡妃，当今国主最宠爱的妃子，小小的姜天竟然敢对她动粗吗？

岂有此理！

他还想不想活了？

“母妃！那小子究竟对你做了什么？快告诉我，让我带人把他碎尸万段！”

五皇子咬牙怒骂，整个人如同发即将发狂的凶兽。

怡妃皱眉看了他一眼，沉声道：“优儿！你知道你最大的弱点是什么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