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凌汐则在一旁抱臂冷笑:“看看,这就是她最后的挣扎,可笑至极。”
姚九歌深吸一口气,转头看向温景安,眼神中满是关切与担忧,轻声问道:“景安,你没事吧?别往心里去。”温景安轻轻摇了摇头,表示自己并不在意。
此时,刑场的气氛愈发紧张压抑,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要凝固了。法警们紧紧控制着杨宇,防止她再有过激行为。
杨宇看着姚九歌对温景安的关心,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直觉,她瞪大了眼睛,大声喊道:“我明白了,你们之间肯定有什么关系!怪不得他们能出现在这里,怪不得我的案子会变成这样,原来一切都是你们在背后操纵!”
姚九歌的脸色微微一变,但很快又镇定下来,严肃地说道:“杨宇,你不要在这里无端猜测,恶意中伤他人。法律是公正的,审判结果是基于事实和证据的。”
杨宇却根本不听,继续疯狂地叫骂着:“公正?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公正?你们狼狈为奸,颠倒黑白,迟早会遭到报应的!”
就在场面陷入僵局之时,刑场负责人走了过来,对着姚九歌说道:“姚检,时间差不多了,是否继续执行?”
姚九歌看了看杨宇,又看了看温景安和沈凌汐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深知杨宇此刻情绪激动,认定自己被冤枉,但法律的程序和判决摆在眼前。沉默片刻后,她缓缓点了点头:“继续执行吧。”
杨宇听到这话,整个人仿佛被抽空了力气,身体瞬间瘫软下来,嘴里还喃喃自语着:“我不甘心,我不甘心……”
随着刑场负责人一声令下,法警们再次将杨宇架起,缓缓朝着行刑位置走去。这一次,杨宇没有再挣扎,只是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,任由命运的车轮无情地碾压过来,杨宇被带到了刑场中央,这里,是命运的终结点,也是一切即将落幕的舞台。行刑人员面无表情,眼神中透着职业性的冷峻,他们以不容置疑的力量,将杨宇强制按跪在地。杨宇的膝盖重重地砸落在地面,扬起一小片尘土。
此时四周一片寂静,只有寒风呼啸而过,像是在为这场即将落幕的悲剧吟唱挽歌。
行刑人员身姿笔挺地站在杨宇身后,身影在阴沉的天色下显得格外高大而冷酷。他手中的枪,那黑洞洞的枪口,犹如深邃的死亡之渊,精准无误地对准了杨宇的脑袋。此时的她,心中反倒出奇地平静,刚刚与温景安和沈凌汐的一番争论,仿佛耗尽了她最后的情绪。
“预备——”随着行刑指挥官一声低沉有力的口令,行刑人员手指搭在扳机上,气氛紧张到了极点。
杨宇微微抬起头,望着那片广阔无垠的天空,阳光洒在她脸上,却无法温暖她此刻悲凉的心。她想起了自己初入法律行业时的满腔热血,立志要捍卫法律尊严、守护公平正义,可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。
“砰!”枪声干脆利落地响起,杨宇的身子猛地一晃,随即重重地向前栽倒。她的头颅重重砸在刑场的土地上,溅起一小片尘土。鲜血从她头部的伤口处喷涌而出,迅速在地面蔓延开来,形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泊。她的四肢抽搐了几下,便再也没了动静。那双曾经坚定明亮的眼睛,此刻空洞地望着前方,生命的火焰彻底熄灭。
法医上前进行检查,确认杨宇已经死亡。
就在这时,一直站在不远处的温景安缓缓转过身,看向身旁的姚九歌。他的眼神有些复杂,似有诸多思绪在其中翻涌。沉默片刻后,温景安轻声开口,声音在这空旷的刑场上显得有些缥缈:“九歌,你觉得杨宇是不是罪大恶极?”
姚九歌面色凝重,注视着杨宇的尸体,缓缓开口:“从她所犯下的桩桩恶行来看,她确实罪该万死。她身处司法要职,本应是公平正义的守护者,却肆意践踏法律尊严,将权力当作谋取私利的工具。”
温景安微微点头,眼中满是厌恶:“没错,她贪污受贿数额巨大,导致无数公共资源被侵占,多少民生项目因此搁置,又有多少百姓的生活因此陷入困境。仅仅这一点,就足以让她受到最严厉的惩罚。”
沈凌汐双手抱胸,语气冰冷:“更别提她故意杀人,残忍地杀害自己的丈夫和孩子,这种违背人伦道德的行为,简直令人发指。还有纵容黑社会性质组织,使得社会秩序混乱不堪,无辜百姓深受其害。她的所作所为,哪一件不是罪大恶极?”
姚九歌接着说道:“她在法庭上的那些狡辩,不过是妄图为自己的罪行开脱。法律的审判是严谨公正的,每一项罪名都有坚实的证据支撑,她根本无从抵赖。”
温景安冷笑一声:“到死都还在喊冤,还污蔑我们设圈套害她,真是可笑至极。她就是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贪婪和邪恶。”
沈凌汐不屑地撇撇嘴:“这种人就是不见棺材不落泪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还在为自己的罪恶行径找借口。她的死,是对那些受害者最大的慰藉。”
姚九歌长叹一口气:“只可惜,再多的惩罚也无法弥补她给那些家庭带来的伤痛。那些因为她的判决而家破人亡的人们,他们所承受的痛苦,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。”
三人一边说着,一边缓缓离开了刑场。阳光洒在他们身上,可每个人的心中都沉甸甸的。
随着杨宇生命的终结,这场跨越了现实与神秘力量的纠葛,暂时画上了句号。
执行死刑的任务圆满完成后,行刑人员神情肃穆地离开刑场,将杨宇的尸体带到殡仪馆进行火化。殡仪馆内,气氛格外压抑,白色的墙壁和冰冷的设备,更增添了几分阴森之感。工作人员熟练地将尸体推进火化炉,伴随着机器启动的轰鸣声,熊熊烈火瞬间吞噬了一切。在火化炉外,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默默地看着这一切,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感慨。他入行不久,这样的场景虽不是第一次见,但每一次都让他对生命有了新的认识。他想起曾经听闻杨宇案件的种种细节,心中五味杂陈。火化结束后,骨灰被装入精致的骨灰盒中送给杨宇的家属。
家属们静静地站在那里,目光呆滞地望着递过来的骨灰盒。杨宇的母亲颤抖着双手接过,那骨灰盒触手温热,可她的心却如坠冰窖。她紧紧地将骨灰盒抱在胸前,仿佛这样就能再次抱住自己的女儿。
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眶中涌出,顺着脸颊滑落,滴落在骨灰盒上。“我的孩子啊……”她悲恸地呢喃着,声音里满是无尽的哀伤与不舍。曾经那个活泼可爱、在自己身边撒娇的女儿,如今只剩下这一盒冰冷的骨灰。
杨宇的父亲站在一旁,嘴唇紧闭,脸色煞白如纸。他的双眼死死盯着骨灰盒,眼眶泛红,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,身体微微颤抖着。他心中的悲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翻涌,却又强忍着不让自己崩溃,那份压抑的痛苦让人看了揪心不已。
杨宇的哥哥则一脸沉痛,他缓缓伸出手,轻轻抚摸着骨灰盒,动作小心翼翼,仿佛生怕惊扰到里面的妹妹。他的眼神中既有对妹妹离去的悲痛,又有深深的自责。他想起小时候自己答应要保护妹妹,可如今却只能面对这残酷的结局。
一家人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之中,久久无法自拔。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悲伤的气息弥漫在每一个角落。过了许久,杨宇的母亲抬起头,眼神空洞地望向远方,低声说道:“不管怎样,妈妈带你回家……”
说完,一家人相互搀扶着,迈着沉重而蹒跚的步伐,缓缓离开了殡仪馆。他们的背影在夕阳的余晖下显得无比落寞,而这段痛苦的记忆,将永远刻在他们心中,成为一生都无法抹去的伤痛。
在杨宇生命的最后时光里,她怀着满心的不甘与愤懑,写下了一封遗书。在那薄薄的纸张之上,倾诉着自己自认为受冤屈的经历,字里行间充斥着对真相昭雪的渴望,期望在未来的某一天,能洗清身上背负的罪名,重获清白。
当看守所的女警将这封遗书转交给有关部门时,相关人员怀着严谨的态度仔细检查其书写的内容。然而,通篇读下来,皆是些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言乱语。她所提及的罗金利案件,经过多方查证核实,根本子虚乌有,纯属编造。并且,杨宇所犯下的罪行证据确凿,每一个犯罪细节都清晰明了,不容置疑。至于她口中坚称是被两位神秘人陷害,可在遗书中,她却始终无法确切说出这两人究竟姓甚名谁,一切陈述都显得荒诞不经、毫无根据。
一日,姚九歌得知了这封遗书的存在,并看到了其中的具体内容。她一眼便明白,杨宇所指的神秘人正是温景安和沈凌汐。心中五味杂陈的她,决定将遗书的内容告知温景安。姚九歌寻到温景安,快步走到他身旁,微微皱着眉头说道:“景安,杨宇临死之前写了一封遗书,里面全是些荒诞至极的话语。她还一个劲儿地喊冤,声称自己是被两个神秘人给陷害了。当时在刑场上,她情绪激动,大骂你和凌汐,依我看,她所说的神秘人大概就是你们俩。”
温景安神色平静,轻轻摆了摆手,语气淡然地说道:“九歌,不必把这些放在心上。杨宇作恶多端,犯下的罪孽数不胜数,她写什么都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,起不了任何作用。”
姚九歌轻轻咬着嘴唇,一脸疑惑地说道:“景安,我实在想不明白,杨宇她都已经犯下了如此滔天罪行,简直是罄竹难书,为何到死还这般顽固,极力喊冤呢?”
温景安微微摇了摇头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我也不清楚,像她这种人的心理,确实让人难以捉摸和理解。”
姚九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:“你说得也对,像杨宇这种人,明明所有罪证都铁证如山,清清楚楚地摆在眼前,她却还妄图抵赖。好在如今她终于伏法,也算是让大家都出了一口恶气,大快人心啊。”
温景安看着姚九歌,目光中带着安抚:“九歌,你就放心吧,没有人会相信她那些毫无根据的话。这封遗书,咱们就当作没这回事,不用再理会了。”
姚九歌轻轻应了一声:“嗯。”
可她心里仍隐隐有些不安,犹豫片刻后,还是忍不住再次开口:“景安,虽说大家都知道杨宇罪有应得,可这流言蜚语一旦传开,难免会有人捕风捉影。万一有人借此生事,对你们造成不好的影响怎么办?”
温景安神色认真起来,目光坚定地看着姚九歌:“九歌,身正不怕影子斜。我们问心无愧,又何惧这些无端的谣言。倘若此时我们自乱阵脚,反倒落了下风。”
姚九歌微微颔首,心中的担忧稍稍减轻了几分:“你说得是,是我过于忧心了。只是一想到杨宇临死还不安分,就觉得烦闷。”
温景安拍了拍姚九歌的肩膀,轻声安慰道:“别让这等小事坏了心情。随着时间推移,这件事自然会平息,我们只需过好自己的生活便是。”
姚九歌深吸一口气,努力挤出一抹笑容:“嗯,听你的。希望这事就此过去,不要再有波澜。”
遗书经相关部门仔细查验审核后,依规交到了杨宇的家属手中。杨宇的父母颤抖着双手接过遗书,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悲戚与哀伤。当他们缓缓展开遗书,看到女儿在遗书中声泪俱下地喊冤时,老两口的心瞬间揪紧。母亲的泪水夺眶而出,泣不成声地念叨着:“我苦命的孩子,怎么可能做那些事……”父亲也是红着眼眶,紧握着拳头,下定决心要为女儿讨个说法。
此后,老两口拖着年迈的身躯,一趟趟奔波于各个相关部门之间。他们言辞恳切,声泪俱下地向工作人员诉说着对女儿的信任,坚信杨宇是被冤枉的。然而,面对如山的铁证,工作人员只能一次次耐心且无奈地向他们解释法律的判定依据,告知他们杨宇犯罪事实清楚,申诉无法成立。
可老两口怎么也听不进去,他们沉浸在对女儿的疼爱与信任中,固执地认为这背后一定有天大的冤屈。渐渐地,这件事在社会上传开了。民众们对杨宇所犯的罪行印象深刻,对她的恶劣行径还记忆犹新。得知杨宇的父母不仅不承认女儿的罪行,还四处申诉企图翻案,众人的愤怒瞬间被点燃。
一时间,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纷纷。在菜市场,几位大妈一边挑选着蔬菜,一边义愤填膺地说道:“那杨宇做了那么多坏事,她爸妈还护着,这不是糊涂嘛!”在小区里,一群大爷围坐在一起下棋,也不忘谈论此事,纷纷摇头叹息杨宇父母的不明事理。
网络上更是炸开了锅,网友们纷纷在社交平台上发表自己的看法,言辞激烈地指责杨宇父母的行为。各种评论如潮水般涌来:“法律都判了还不承认,这不是扰乱秩序吗?”“自己女儿做了错事,就该接受惩罚,别再折腾了!”许多曾经关注过杨宇案件的热心市民,自发组织起来,来到杨宇父母居住的小区门口抗议,要求他们停止无理申诉。
杨宇的父母出门时,总能感受到周围人投来的异样目光,那目光中满是愤怒与不屑。去超市买东西,收银员都不愿多跟他们交流,眼神里透着嫌弃。走在路上,时不时会有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,甚至还有人直接大声呵斥:“别再给坏人撑腰了!”老两口的身心遭受着巨大的打击,原本就佝偻的身躯愈发显得单薄无助。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自己只是想为女儿伸冤,却会遭到如此激烈的反对和声讨,陷入了深深的绝望与无助之中。
在无数次的失望与打击之下,杨宇父母彻底心灰意冷。他们不再出门申诉,将自己关在家中,整日以泪洗面。时光缓缓流淌,日子在无声无息中悄然消逝。在漫长而煎熬的痛苦思索里,杨宇父母终于无奈地向残酷的现实低头。他们逐渐明白,无论女儿是否蒙冤,以他们的能力,都无法改变既定的结局。为了摆脱痛苦的纠缠,他们下定决心离开这片满是伤痛回忆的土地,前往一个全然陌生的小镇,在那里重新开始生活,试图在宁静中疗愈内心的创伤,让时间慢慢抚平这段不堪回首的经历所带来的伤痛,从此在平淡与沉默中度过余生。
此后,杨宇的故事或许会在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谈中流传一段时间,但终究也会随着岁月的流逝,渐渐被遗忘在历史的角落里。
温景安对于杨宇案一直有些疑惑,于是去问沈凌汐:“凌汐,杨宇的这些罪名你是如何强加到她身上的,虽然她的确罪大恶极,但是法条上的这些罪名她确实是没有触犯过,你是如何加到她身上还能让世人都认为她真的做过那些事?”
沈凌汐说道:“亲爱的,我只是改了相关人的记忆在加上造出些证据罢了,这些事她的确都没有做过,但是人间的法律不是讲究人证物证俱全方能定罪吗,所以我施法造出能够环环印证,无懈可击的证据链,然后在改变人们的记忆,让所有人都有对杨宇恶行的清晰记忆,这样她就逃不掉了。”
温景安说道:“可是她犯下的故意杀人罪,杀害她的丈夫和孩子,她并没有做过这些事,凌汐,你又是如何将罪名扣到她头上的。”
沈凌汐说道:“亲爱的,实际上她的丈夫和孩子都是神仙变的,我在仙界挑两位神仙,进入轮回,与她相识,相爱,然后时间一到,这两位神仙即刻‘死去’,回到仙界,这样,我再让世人的记忆中有杨宇杀害她丈夫和孩子的记忆,有亲眼见到的目击证人,还有环环相扣的物证,由此以来,杨宇的罪证确凿,就能将她定罪。”
温景安说道:“原来是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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