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言说的好,只有累死的牛,没有耕坏的田。
朱昊是树欲静,关美彩是逮住蛤蟆攥出尿来,这一夜,她主动撩拨了朱昊好几次。
好不容易捱到天亮,朱昊落荒而逃。
在自己的家里,补了一小觉之后,朱昊一边开车奔清源而去,一边给乔红波打了电话。
当从乔红波的口中听到,关美彩仅仅是个保洁工的时候,朱昊瞬间有种,大姑娘被人打着结婚的名义,白玩了一般的感觉。
“有什么麻烦,你赶紧说,跟我还隐瞒吗?”电话那头的朱昊催促道。
原本乔红波打算,恶心一下朱昊,说关美彩是个滥情的女人。
但又觉得,这么讲,似乎力度不太够。
略一犹豫,乔红波脑子里忽然冒出来一嗓子坏水儿。
朱昊这小子,太他妈的缺德了,居然敢惦记我的女人,老子必须给他一点颜色看!
“老朱,关美彩这个人绝对不能碰。”乔红波低声说道,“我前段时间,从她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报告。”
闻听此言,朱昊的菊花一紧,忍不住问道,“什么报告?”
“病例的报告,已经三期了。”乔红波低声说道,“这事儿,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。”
“什么病?”朱昊连忙问道。
“你觉得,她得什么病,我才有必要告诉你?”乔红波反问一句。
这句话一出口,只听到电话那头,发出了咣当的一声。
“喂,喂喂,朱哥!” 乔红波喊了几声,电话那头朱昊,哪里还有反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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