侍卫们在灰烬里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沈微慈的哪怕一点痕迹。
一根骨头都没有。
可人是在他们眼前不见的,房子的一圈都是自己人,沈微慈总不能凭空消失。
侍卫们越搜越奇怪。
沈微慈骑的那匹马还在远处,可人呢。
李容山看着面前的灰烬却松了一口气。
他的目光往四周看了一下,刚才沈微慈是进了屋子后不见的,他的目光定在屋后的水缸里。
在一片废墟中格外醒目。
李容山缓缓的朝着那半人高的水缸走去。
他走的声音很轻,站定在水缸旁,接着,缓缓的抬起了上面盖着的木盖。
他低头,沉沉的眼眸与里面的人四目相对。
他看她许久,与记忆里深刻的模样从来没变。
沈微慈的怀里紧紧抱着清娪,抬头对上李容山的目光时,有一丝的绝望。
绝望到她的手指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