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子婳点点头，她原先不大懂茶。

搬回渝湾这阵子，跟着傅仲仪和傅寒川喝了不少，也开始喝茶了。

盛子婳盯着虞湘湘，皱了眉。

“怎么了？”

虞湘湘拿起盘子里最后一块，咬了一口，“怎么这么看着我？”

“湘湘。”盛子婳叹息着，“你瘦了好多。”

“……”虞湘湘一愣，扯扯嘴角，“是瘦了，看出来了？”

“嗯。”盛子婳点头，“瘦的脸颊都有些凹陷了。”

“是吗？”

虞湘湘抬手，摸了摸脸，“好像是……这阵子太忙了，手术太多，从周一到周五天天都有台子，赶上急诊，周末也没法休息。”

是这个原因吗？

盛子婳觉得不是。

她是见过虞湘湘忙碌的样子的，当初在费城，虞湘湘还是实习生，比现在还要忙，人天天都睡在医院里。

但那会儿，她也没见消瘦。

天天忙碌着，精神却很好。

可她现在……

怎么形容呢？

盛子婳觉得，她有点干枯的迹象了。脸颊凹陷，是那种干瘪的消瘦方式。

没有化妆，素颜的脸上，皮肤光泽度也不怎么好。

看上去，很累、很憔悴。

盛子婳随即想到了她的那位‘新男友’，“你们相处的，还好吗？”

“……”虞湘湘顿了顿，微笑着点头，“就那样呗，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