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土根呜呜咽咽的哭起来,“我跟他娘都傻了,也不知道大公子何时过来,医堂里的大夫又不敢问 ,这不是小事。

后来无意中打听到一个偏方,偏方里好几种珍贵的药材,娘子回家拿多年存银抵药账,途中却被人撞掉了,实际上就是遇上了小偷,我们存了多年的银子就这样没了。

听说这种偏方要吃三个月,我儿子才刚吃一个月,剩下的医堂也不多,我只能找何谷主,我娘子已经去当铺当了首饰,可也不值多少钱,估计只能低当下亏空的药款,剩下两个月的药如果不吃,怕是功亏一篑了。”

孙文深深地叹口气,“你说你这个人,还是药堂的掌柜,有病就得治,偷偷摸摸搞偏方算什么?”

吴掌柜有些气短:“这种毕竟不是好事,儿子以后还得做人,我”

孙文不耐烦了:“你说说,如今账可能平起来?”

“能,东扯西扯能平了,跟何谷主要下两个月的药,我也打算找人借,再跟秦掌柜预支一部分,我娘子也准备找她的老姐妹去借,贪是绝对不会贪的。”

最多就是先用后抵,但没有大公子允许,私自做了就是错。

“吴掌柜,你还是快点把账拿给我对,真的如你所说,大公子来了,我带你去找大公子,最好是把你儿子带上,大周能比大公子医术好的还不多。”

“知道,知道,我这就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