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小姐,你这是怎么了?”

冰槐急了,走过来查看顾随玉的脸,顾随玉委屈,但还是把事情说了,而后偷偷打量苏文婳。

她本以为母亲一定会义愤填膺的帮自己,谁知苏文婳用小铁钩子一边翻着柿饼,一边淡淡开口:“她要,你便给她嘛,何至于让自己挨打??”

顾随玉:……

更委屈了好嘛。

她抽泣道:“母亲,你也向着那个妾!”

“母亲这是向着你。”苏文婳不慌不忙的捞起捂热的柿饼。

外面下大雪,柿饼都冻了,冰凉的,拿进来一烤,热乎的,烫嘴,咬开里面蜜甜。

“侯府的家业是老侯爷用命攒下来的,本也跟你们没什么关系,所以也别想着能继承家业,既然不想,那交给谁管不是管?就让她林俏儿管,等到最后家业败光了,谁都找不到你头上去,随玉,生意还是好好做,那才是你自己的东西,只有你自己努力得到的,才是你的,谁都抢不去。”

天天伸头伸脑的去盼着别人手里那点东西,有用吗?

林俏儿若是真有本事,也不至于跑去勾搭顾信琅,最后做了永安侯府的妾,正是因为她没本事,得不到,才会去念想别人的东西。

她不是要管家吗,让她管,也让某些人,好好认清楚自己是什么东西。

苏文婳一番话看似躺平,却给顾随玉打开了新思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