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雨柱无所畏惧的到了书房。
娄振东再次问道:“你说你有两百根大黄鱼,五百根小黄鱼,这些东西从哪来的?”
他可知道,何雨柱祖上三代都是厨子。
什么时候,做厨子这么能挣钱了?
何雨柱镇定回答道:“小黄鱼基本上是给人做酒席积攒下来的。大黄鱼是和人交易粮食得到的。”
“违不违法?”
娄振东再次问道:“粮食从哪来的?”
“爸,我说的粮食不是米面,而是肉类。”
何雨柱说着,伸出双手拿起书房一块装饰用的铁剑,轻轻一挫,就拧成了麻花,在娄振东震惊的眼神里,解释说道:
“我们家祖传的八卦掌,我的功夫早就大成,屠虎如抬手,杀熊似翻掌,这些年四九城周边的老虎,狗熊,野猪都被我杀得快绝迹了。这些肉食处理一下,买给前朝遗老遗少,日积月累,二十年才攒了两百根大黄鱼,数量不算多。”
娄振东这次是真的被震惊住了:“积攒了二十年?”
何雨柱把拧成麻花的铁剑,又重新捋直:
“没错,我也害怕金条被人发现,解释不清楚,还特地做了个账簿。”
何雨柱说着,就把早就准备好的两个旧本子拿了出来。
“我挣的钱,有的存了起来,有的换成了古董字画,这里面都有记载。”
娄振东也是害怕何雨柱为了钱,失了良心。
不过在检查了何雨柱的两个本子后,脸色阴晴不定,又还给了何雨柱,声音有些颤抖:
“柱子,我是真没想到,你这些年竟然会积攒下这么大的家当,你这样的家底,去掉古董字画,也有百万家私了。”
一个大黄鱼312克,两百大黄鱼就是六万多克,而一克黄金如今市价二十元,这就是一百二十万。
一个小黄鱼31克,五百小黄鱼,就是一万五千克,这又是三十多万。
单单金条价值,何雨柱就有一百五十万的身价。
娄振东想起儿子娄明禾在香江的产业,说是千万集团老板。
但是比一下能直接拿出手的现金,何雨柱能够轻松碾压娄明禾。
“爸,这些金条我打算在香江卖了,尽可能买些国外的教科书,运回国内,捐给国家。”
何雨柱不知道娄振东被震惊的心跳加速,心脏病都要犯了。
一百五十万的金条,说捐就捐了。
这可真是败家子啊。
不对。
这些金条都是何雨柱自己赚的,何雨柱自己捐了,也不算败家子。
但是,自己为什么好心酸啊。
娄振东刚才还为何雨柱的金条来历担心,现在又开始为何雨柱的败家而揪心。
不管怎么样,娄振东都在心里升起了国家兴旺,后继有人的想法。
等娄振东平复一下心情,何雨柱搀扶着他下了楼。
第二天,娄振东就和何雨柱一起找了老朋友。
有些时候,做有些事需要藏着掖着。
但是,有些事完全可以光明正大去做。
何雨柱是把这些年赚的钱捐给国家,这是好事,就不用藏着掖着。
娄振东的老朋友,听到何雨柱的决定,以及那两个账簿后,同样很吃惊。
当时,还以为自己眼花了,在做梦。
但是,何雨柱的坚持,以及有迹可查的两个账簿,还是说服了这位老人。
“江山代有才人出,各领风骚数百年。曾经担心,他过世后,后人把江山丢掉,看到你,何雨柱同志,我就算是明天死了,也能去告诉,种花家后继有人。”
“您言重了,我就是个厨子而已,能给国家出点力,也是本分。”
何雨柱和娄振东回了家,三天后,就得到了去香江的通行证。
七十年代的香江,确实已经非常接近后世现代都市了。
不过,这个时候的香江,也是最疯狂的时代。
四大探长和四大家族虽然已经没了,但是权利的真空期,也是鱼龙混杂的时候。
这个时候,想要浑水摸鱼的人太多了。
而且,这时候的香江,对移民管理非常松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