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中一人名叫应伯爵,最为惆怅:
“早知这卓二姐将养一番,如此娇嫩,老子早就把她收回家中了,何至于让一个外乡人占了便宜?”
旁边一人是他的损友,名叫谢希大,听了直接哈哈一笑,戳穿他的谎言:
“应伯爵,你休要说大话,你去见卓二姐时,那卓吴氏还把卓二姐当做奇宝,开口就要五百两的彩礼,外加各种田产,你家早就被你败光了,你那里来的钱,能娶卓二姐啊?”
应伯爵被戳穿了话,红着脸,梗着脖子,道:
“后来,卓二姐不是降价了吗?那卓吴氏还说什么,做妾室,甚至外室都行,彩礼什么的,也都没了。所以说,还是我当初看不上她……”
一桌另外七人听了应伯爵的话,顿时哄堂大笑起来。
就在这时。
一个油头粉面,头戴红花的花花公子,迈着四方步来到雅间,见到雅间内只有八人,不由好奇问道:
“怎么不见云兄弟?”
应伯爵回道:
“大官人,云兄弟去看他哥哥去了。”
西门庆听了,顿时叹了一声:
“我这次从汴梁回来,带了一些礼物给诸位兄弟,看来云兄弟那份,要多放一段时间了!”
众人听西门庆讲起汴梁,顿时都起了好奇心,纷纷询问西门庆出这趟远门的收货。
在这个时代,能出远门的,那都是能人,都值得骄傲,值得吹嘘!
而西门庆提起礼物,本就是有意炫耀。
眼见大家被自己提起兴致,西门庆就把自己去了汴梁,如何和太师蔡京府上的翟管家勾搭上,然后沟通关系,得到了某些便利,一一都说了。
西门家本就是做药材生意的,如今有了关系,日后必定兴旺发达。
众人连忙向他道贺。
西门庆炫耀完了,这才笑问道:
“刚才上楼时,听到你们说笑,最近阳谷县可是有什么稀罕事?”
众人连忙把卓二姐嫁人,又回门的变化说了一遍。
西门庆骨子里本就是个淫虫,听到这种稀罕事,顿时就来了兴趣:
“那卓二姐还在吗?咱们兄弟凑空去看一看?”
应伯爵连忙道:
“那卓二姐昨日才回来,今天应该还没走。只是,那卓家金时与往日不同,那卓吴氏又是个悍妇,我们没什么好理由,怎好上门拜访啊?”
“这有何难?”
西门庆听了,哈哈一笑:
“那卓吴氏是我那浑家的堂姐,与我家也算有亲,稍后,我与我那浑家一起去看看就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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