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是梅香担心她们,自己偷偷跑来,现在见到她有麻烦,就出头来帮她了。

其实沈元芜清楚,她作这首诗,哪有什么一个月前作的,这六首诗,她早已看了无数遍,记在了心中。

以前她也有眷写过这六首诗,不过都是背着丫鬟们,写完就放火炉中烧掉了。

但是梅香愿意帮她作证就好。

只要梅香愿意说在侯府见她作过这首诗就好了。

隔壁包厢里,珍珠小声跟江窈说,“姑娘,这首诗,应该是那位叫杜甫的诗人所作吧?”

江窈虽封为郡主,但珍珠还是习惯喊她姑娘。

“是。”江窈说,“我从边城带回母亲的手札,母亲手札上就曾记录过沈元芜所著的那几首诗,都是不同诗人所著,并不是她写的,上面还有其他不少诗,不少都是这几位所著作的。”

手札……

江窈猛地想起上辈子,沈元芜只著作出这六首。

应该是母亲在武安侯府的手札上留下的吧。

且只有那几首诗,否则沈元芜会全部占为己有,不会只抄六首。

那本手札……

江窈突然知晓阿炽接下来要做什么了。

想要真正的钉死沈元芜,那就需要最确凿的证据。

母亲留下的那本手札,就是最确凿的证据。

“我,我作证,这首诗是……是那位叫杜甫的诗人所著,并不是沈郡主创作出来的!”梅香说完,死死的看着楼上的沈元芜。

此话一出,沈元芜尖叫一声,“梅香,你这畜生,你敢谋害你的主子!”

她以为梅香是疯了。

怎么敢反咬自己的主子。

等回去后,她要活活打死这小贱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