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，就算你不说，我也能查出来，我只是怕影响到你跟小霓的神魂而已，你别逼我自己查。”

“师父，你来嘛……”

挨了一巴掌的霓裳，不但不怕，甚至还故意弯腰，摆好了姿势，“师父你继续打我嘛。”

“我就喜欢你打我这里……”

林白一时间给整不会了。

然后他就再次确定，这确实是霓裳。

毕竟，只有霓裳才会一如既往，让他无可奈何。

他深吸一口气，轻轻一推，便将霓裳从他怀里推开。

“霓裳，我很认真的跟你说最后一次，马上跟我说清楚，小霓到底在哪？”

林白声音里，多了几分冷漠，“还有，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，现在你这个神魂，只是霓裳的一部分，也就是说，本质上，你并不是真正的霓裳。”

“我或许能容忍霓裳在我面前为所欲为，但，不代表我可以容忍你。”

“毕竟，就算你不在了，霓裳其实依然还在，我们依然有办法让她回来。”

林白看着眼前这个霓裳，已经有了几分疏离。

“我也再告诉你一次，林霓，现在是我的老婆，我跟她一起已经很多年，我不想对你动手，但，如果必须二选一的话，我会选她。”

林白此刻心里并没有太纠结，正如他所说，霓裳只不过是部分神魂寄存在林霓身体之中而已，虽然他也很希望霓裳回来，但并不是以林霓的牺牲为代价。

最关键是，现在这个霓裳，看起来有些不配合，让他甚至开始怀疑，这一部分的霓裳，不会有她自己的想法了吧？

如果是这样，那对真正的霓裳来说，这也不是好事情。

林白冷冷看着眼前这个霓裳，心里已经有了决断，若是霓裳还不配合，那他只能动手了。

“噗嗤！”

一声娇笑，从霓裳嘴里飘出。

她的声音，瞬间变得甜腻无比：“老公，其实是我啦。”

“我就是跟你闹着玩的啦，你还真以为我是霓裳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