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栀,快些出来。”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闻声,严栀从屋里迎了出来,见顾母提着一大袋子东西,好奇的问:“妈,你这是提的什么?”
“好东西。”顾母高兴的说。
严栀凑上前:“什么好东西?”
顾母将蛇皮袋子打开,将衣服从里面倒了出来。
严栀看着这一堆衣服,瞬间是觉得眼熟。
这些是夏羽珊的衣服。
她的脸色是瞬间变得难看。
“严栀,你看看,这些衣服都还很好呢。”顾母挑了两件,在严栀身前比了比。
“你的身材跟首长夫人的差不多,这些衣服你是能穿的。”
严栀脸色更为难看:“妈,你什么意思?你要让我穿夏羽珊不要了的衣服?”
“那又有什么关系?这些衣服还这么好,不比你身上穿的这些好?”顾母是不以为意。
捡旧对她来说,就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。
严栀怒问:“这些是夏羽珊给你的?她要干什么?在我面前显摆吗?”
“严栀,你可别乱冤枉人首长夫人。”顾母呵斥。
“首长夫人在收拾的时候,是我找她要来的。”
严栀又恼又怒,也颇为不理解:“妈,你把她不要的衣服拿回来做什么?”
“这些都还是好好的,我还不是为了你,穿的体面些?”
“穿夏羽珊不要的,叫体面?”
“那又能怎么?首长夫人这些可都是好料子做的衣服,比你买的这些新的都还要好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严栀直接拒绝。
顾母不高兴了,斥责道:“严栀,你别不知好歹,你以为你能跟人首长夫人比?人家首长有面粉厂,首长夫人自己也有鸡厂,还有鸡爪子店。”
“人家一个月的收入,都比我们一整年的都多。如今我们年纪大了,也种不了地,全靠长安这么点津贴,该节省的,你得给我节省了。”
“妈,你什么意思?你是在说我不挣钱吗?”严栀怒声质问。
别人拿她拿夏羽珊比就算了,连家里人也拿她和夏羽珊比。
她会唱歌,会跳舞,哪里比夏羽珊差了。
“不就是挣钱吗?她夏羽珊可以,我也可以。”
会做鸡爪子有什么了不起的。
还不是沾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光。
她可是会做一些果饮。
对啊,她会做果饮,夏羽珊卖鸡爪子,她也可以做果饮来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