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跟着江沇走了出去。
邹氏走了之后,屋子里一片寂静。
之后,大伯母吕氏率先带头请辞,其余人也都跟着一块前去向江致辞行。
好好的一桩小寿宴,只办了半日,便散了。
回去的路上,江芸问嫂嫂林宝儿,“嫂嫂,我过两日还能去找慈姐姐么?慈姐姐答应要送我一身衣裳呢!”
她还年幼,只知道二叔的小寿宴办的不开心。
并不太理解到底是哪个环节闹出了问题。
林宝儿轻敲了敲她的脑袋,语气却带着宠溺,“你若是想要衣裳,我改明儿得了空带你去做,最近可千万别再去麻烦你慈姐姐了,你慈姐姐命苦呀!”
想到邹氏那嘴脸,林宝儿叹了一口气。
江慈和离本就不易。
可邹氏作为她的亲嫂子,不仅不同情她,还明里暗里的将她的丑事在人前宣扬,不仅如此,竟还想当众为她说亲。
她当时听了,只觉得不可思议。
邹氏那行事,就像是上赶着让江慈去贴李家一般。
做人嫂子,竟将小姑子的脸面按在地上踩。
这成何体统。
江芸道,“慈姐姐和离,确实不易,我明白了!”
林宝儿看了看身边天真的江芸,“你放心,我定不会让你像你慈姐姐那般苦,你往后就算嫁错了人,回到娘家,嫂子亦会如珠如宝的疼着你!”
江芸笑着扑进林宝儿的怀里,“嫂子最好了,我最喜欢嫂子!”
林宝儿看向窗外,夫君待她好,她自然不能亏待小姑子!
午后,席面结束,宾客便陆续告辞。
“姑娘,人都散了,三爷请姑娘到祠堂去!”
江慈到江家祠堂时,父亲、兄长都已经到了。
邹氏跪在祖宗的牌位前,泣不成声。
“我没错,我只是好心为江慈做媒,希望她能嫁一个好人家,我没有对不起谁,更没有对不起江家,你们冤枉我!”
邹氏仍不知悔改,撕心裂肺的冲着江沇喊,“你就是偏心,在你的心里,江慈这个妹妹,比我这个妻子重要,江沇,我为你生儿育女,你怎可为了一个江慈这样对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