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来了,我就当时杨兄邀请的,我正好也想参加参加你们这流觞曲水,我们都是粗人武人,既然杨兄邀请,那我们就凑凑热闹,也雅一回。”
李余说着坐在了亭子上的石椅上,笑着对杨云之道,“杨兄,我可就认准你了,既然发了请柬,你可不能不承认啊。”
杨士奇的爹啊,可不能让你跑了!
无论怎么说,老子就认准是被你邀请来的,和你儿子这个香火情,老子是认下了!
“这,李县男,我们也是遭受了无妄之灾,其实给你们请柬之人是另有其人,而且学生也知晓其欲对县男、侯爷不利,还请两位早些离去。”杨云之低声道。
“对我们不利?咋的,是要败坏我们两个武夫的文名吗?哈哈,我们可不会吟诗作对,也没有诗名。”李余笑道。
“谁?谁要对付我和三哥,告诉我,看我不敲烂他的脑壳,嗯是谁,是费青吗?还是涂乐?嗯,肯定是他们了!”蓝春更是直接给出了嫌疑人。
听着蓝春的话,杨云之三人对视一眼,看样子人家似乎早就知道了。
杨云之凑到李余身边,低声道,“李县男、小侯爷聪慧至极,明察秋毫,既然知道费青之流要害两位,为何早些离去。”
李余斜倪着杨云之,“我知道他们要害我,和你给我请柬啥关系?”
李余的反问,让杨云之愣了一下,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,全都白说了!
这尼玛,不是都找到嫌疑人了吗?
不是都给你说那请柬不是我给你的吗?
这李县男难不成真的和传闻中一样,是个憨子?
“县男说笑了,那请柬也是费青之流伪造的,两位是武将,又和我滇南没有关系,我们为何会邀请两位参加聚会。”杨云之认真解释道。
“咋的,你这意思是我和三哥是粗人,不配参加你们滇南的文雅聚会了?”蓝春一脸不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