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人发了一个黑色绳条,将眼睛都蒙住,泪水沾湿了季绵绵的眼罩。
她最爱哭,大家都习以为常了。
只是这次哭得最痛。
穹苍顶部机械般慢慢合上,
室内一片寂静,谁也没说话。
景政深还看着刚才妻子站的位置,良久的沉默后,他转身离开,未留下只言片语。
“政深?”
景政深走出蒂师基地,坐在自己的车内后排,看着出来送自己的二人,“绵绵的话是对你们说的,牢记。”妻子想对他说的话,景政深都在心里了。
车窗关上,吩咐司机,“走吧。”
车子远去,蒂师和小教父看着尾影,“蒂师,他们交给你了,我要去教堂。”
飞机急速骤降,几人瞬间陷入昏迷,接着机舱门打开,
季绵绵醒来摘掉眼罩,四周一片漆黑,抬头,林子不见天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