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在地坑下挖窑的男人,她笑的指着一个方向,“活了,我给你说,我要烧水洗热水澡,洗头发,我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。”

云澈:“......”他放下手中自制的锨片,“谁活了?”

“咱们活了。”

云澈没听明白,季绵绵拽着他,拉着他铁锨片朝着地方走去,一路上,她都慌得不行,累的云澈担心她电解质紊乱,要慢速一点,在这里有个好歹那是致命的。

可走到陷阱处往下看去,

这次云澈竟最不淡定,他直接跃下,看着下方的两个馋猪,一动不动。

云澈手放上去试了试温度,是昨晚掉下来的,还是两头,是两大头!

这个陷阱甚至差点兜不住它俩。

一只下来就嘎了,另一只是受了伤,最后越挣扎伤的越深,最后也倒下了。

季绵绵蹲在岸边,对云澈挑眉,“直到我着急啥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