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嬷嬷站起来,一阵阵发晕,“......”
到底什么是不该说的?什么又是该说的?老奴不知道,求成精的公公指点啊!
成精的公公指点了别的方面,全是干货,语重心长,“你主子的造化还在后头。你呢,机灵着点。要学会用脑子护着主子,别被有心人利用了。你主子好了,你才会好,可千万不能走岔了道。有的东西你主子都没给你,你就更不用指望别人给你画饼,可记得了?”
钟嬷嬷又扑通一声跪下了,“得公公教导,老奴三生有幸。”
齐公公点点头,“起!往后有什么事,可直接与咱家联系。终归咱们是主子的手,主子的眼,主子的嘴,你说是不是?”
钟嬷嬷站起身,连连称是。一抬头,见那团黑影似乎已经走了一半,便是发自肺腑低喊一句,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树后的岑鸢和时安夏已经听不到明德帝和唐楚君说什么了。
“早知这样,我就不下来了。”时安夏仰头一望,“这还要亲自再爬上去,简直比登天都难。”
“夫人在暗示什么?”岑鸢笑,夜宝儿在欢快地跳。
时安夏美眸流转,“这是暗示吗?我已经明示成这样了,你还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