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昭阳,朕很开心。”
不过一瞬,南宫肆便像想起什么,扭头看向太医。
太医不敢言语,低头装鹌鹑。
“你好好休息,朕去去就来。”
南宫肆拎起太医飞速离开。
傍晚。
晚霞照在凤栖宫上方,没有想象中的美好,倒有些压抑。
天气转冷,眼看一月后便要过年,年婳身为皇后,不得不开始准备各项事情。
屋内炭火烧得很足,哪怕年婳只穿着单衣也不觉得冷。
房门打开,南宫肆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,从门外走进。
药的苦涩瞬间冲破了整屋的甘甜。
年婳起身拉着南宫肆取暖,“陛下这是去哪了?怎么手这么凉?”
南宫肆摸摸她的头,牵强开口,“朕去找太医开了几副安胎药。”
年婳闻着熟悉的味道,端起药直勾勾的盯着他,“陛下确定要臣妾喝吗?”
“嗯。”
南宫肆不敢抬头。
年婳将药放在桌子上,“臣妾不喝。”
“昭阳。”南宫肆面上一片痛苦之色,“太医说现在胎儿还小,小产后对母体伤害最小。”
“双胎存活的几率就已经很低了,更何况你腹中还是三胎!”
“朕……不能拿你冒险。”
年婳不听,“那孩子呢?”
她拉着他的手放在小腹上,让南宫肆感受孩子们的心跳,“陛下,他们已经有心跳了。”
南宫肆也很不舍,不过他最终还是做出了选择,“可朕,只有你了。”
年婳亲了下他的唇角,眸光温和,“陛下,相信臣妾,臣妾不会拿自己的命开玩笑的。”
她有无痛生子丹和顺利生产丹,别说三个,就是四个也不成问题。
但南宫肆不知道,她看到他那么为她着想,年婳心中说不感动是假的。
“昭阳,朕求你了,听话好不好?朕有你便足够了,真的!”
“子嗣,朕不奢求了。”
南宫肆将药含进口中,就要过渡给年婳。
口中的苦涩压不住心中的苦闷,南宫肆怕伤到她,但也强制性掰开她的嘴巴。
年婳挣开他的怀抱,压着舌头将他渡进来的堕胎药吐干净。
“陛下怎么不信臣妾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