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撕拉。
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在黑夜中异常明显,年婳瞬时就被剥得一干二净。
雪白的肌肤上印着几处红痕,月光下的女子,宛若纯洁的圣女,脸上的泪痕是他最好的。
“你要什么?!你不要过来!”
“求王,奴真的知错了……”年婳双手被固定在两侧,男人蓄势待发。
赤那没有回答她,只是不让她移动半分。
“啊!”
林中飞禽被惊,扑棱着翅膀携家带口飞走。
青筋爬上男人的额头,真他妈的…!
“你个登徒子,……啊!”,年婳泪眼婆娑,疼痛让她不自主蜷缩身子。
年婳晕了又醒,如此过了一整日。
女子嗓音已经沙哑,两人的衣服零落地被铺在草地上。
赤那拿着梨子递给她,年婳转头不张嘴,双手抱膝,“我不吃!”
“不吃?”男人此时对她没有怜惜,他捏开她的嘴巴,将口中嚼碎的梨汁喂给她。
按照这个方式,男人喂她吃了不少东西,她吐出来他就接着喂,直到她咽下去为止。
“你你你,你不如让我死了。”年婳揉着眼睛,擦掉不断掉落的泪珠。
“吾怎么舍得?”赤那眸光深邃,看着她浑身的痕迹意动不已,这都是他的杰作。
年婳再次捂住胸口,眸子因惊恐瞪大,“你莫要过来……”
已经12个时辰了,是个人都需要休息的。
赤那喉结滑动,她可真嫩啊,食髓知味,乳羊也比不过她。
他嘶哑着嗓音,“兔奴,该给吾采药了……”
“采药?怎么采药?”年婳疑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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