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峰之上,男人健硕的腰身间雪白的双月退紧紧缠着。
就在关键时刻,男人突然停下,身子退出大半。
小人儿被停在半空不上不下,昂起的脖颈粉嫩秀红,她谷欠求不满,勾着男人的腰身满脸委屈,“赤那,疼我……”
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王赤那,求您疼我~”
绵软中带着微微嘶哑,男人哪里受的住这般挑拨,每一下都横冲直撞,每一次都深刻入库!
“吾疼你!”
……
清晨,年婳醒来后身上光溜溜的,她捂着身子问在火堆边烤鱼的男人,“我的衣服呢?”
“湿了,在树枝上。”
年婳抬头,两人的衣服都在树枝上大咧咧地挂着。
她小脸爆红,“为何不给我穿衣服?你你你……你怎么也不穿!”
赤那转身,年婳想捂眼睛可又想到自己还赤裸裸,着急的快哭了。
“这几日吾教你骑马,什么时候学会什么时候穿衣服。”
“为什么要学骑马?”
赤那把人抱着,在她耳边厮磨:“你骑马的时候,吾不用费力!”
“你!”
年婳瞪大双眸,却被他吃的死死的。
他一个口哨,狼炎就带着一匹枣红色的马过来。
年婳抗拒,他就把她放马上不让下来,不知是被磨的,还是吓得,她全身粉红,看的赤那食指大动。
在赤那的不懈努力下,年婳学会了骑马,也get了新动作。
“吃鱼。”
“不吃!”年婳终于穿上衣服,气呼呼的不肯张嘴。
这几日他是爽快了,可把她累死了!
两人一日换一个地方,不是山间就是河流,大草原上遍布两人的足迹。
“吃完带你去看小兔子打架。”
“真的?”年婳眼睛亮了,她最喜欢小兔子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