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凡纠正说道：“不是我的徒弟，是欧阳老头的徒弟。”

王文耀自语：“这对师徒倒也合适，都是修炼妖气的，怕是再难找出第二对来了。”

“老王，你的气色好像不大好。”张凡问道，“对了。江谷雨回来了吗？”

当时遇到悍元族的人，江谷雨和其他联合会的人离开后，张凡就再也没有见过他。

“已经有消息了，暂时还没有回来，对他来说也是一种历练吧，与你相比，这小子实在是差的太多了。”王文耀对江谷雨还是抱有期待的，他含糊地说了一句。

其实张凡很想说，江谷雨已经非常不错了，任何年轻人与张凡相比，都是差的很多。不过这么说有点自吹自擂之嫌。

张凡这时候突然想到了在秘境空间中遇到的那个胖子，叫钱多多。这个人看也挺年轻的，而且实力也不弱于他自己。而且这个胖子背后的实力也非常厉害，导致鲁江山都不敢直接出手。

“江凶肯定有他自己的造化，我也是分开后，担心他的安危。”张凡补充了一句。

“说说你们在天山发生的事吧。”王文耀说道。

那里的事情他知晓一些，但未亲身经历，肯定不够详尽。

张凡将在天山遇到冰羽玄凰，以及后来被悍元族截杀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。至于一些场景，张凡也是用春秋笔法略过。

“你如何确认那白袍人就是冰羽玄凰本尊？”王文耀又问道。

张凡又把他的判断依据说了一遍，包括天空的游隼，还有那阴神直接被白袍人给灭掉，王文耀听的是不断地点头。

“可是冰羽玄凰明明救我，可还是说要杀我，这是怎么回事呢？”张凡又问。

王文耀看着张凡并不说话，而是有些玩味地看着他，这让张凡心里有些发毛。

“你自己心里都已经猜到了，那又何必要问我呢。”王文耀说道。

“这难道是真的？那剑圣可真的是厉害！”张凡忍不住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