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容山手指摩挲在信纸上:“你写的太多了。”
沈微慈一默,看他:“不过才一页纸。”
李容山不语,只是让人重新在沈微慈面前铺一张信纸,语气言简意赅:“重写。”
沈微慈看了眼李容山,他的神情琢磨不定,但却像是包含心机与心计,生长在阴湿处的狡诈老鼠,无端让人觉得有一股冷。
她最终还是重新动笔。
当新写的一封信重新落入李容山手上时,字迹少了一大半。
李容山看着沈微慈问:“含烟是给你女儿起的名字?”
沈微慈镇定的回答:“我夫君曾说我如一阵烟,我就忽然想到了前人的一句诗词。”
“烟霞问讯,风月相知。”
“我想让我女儿如烟霞自由,又有风月相知的情谊。”
李容山挑眉:“你怎么知道你生下的就是女儿?”
这话问下去的时候,李容山又觉得自己多问了。
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