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还有一线生机,就会有办法的。

沈微慈安静下来,老老实实的坐在床榻上。

这处营帐显然是在僻静处,透过光线可以看到外头守候的侍卫。

即便她甩开这个妇人,外头的侍卫也会很快抓住她。

她没什么胃口,对那妇人送来的东西只吃了几口。

让沈微慈诧异的是,这些东西许多是京城菜式,在行军帐篷中吃到这些,显然不容易。

沈微慈一直等到了晚上夜深,外面才来人传沈微慈出去。

只是让沈微慈没想到的是,自己呆的那处的营帐,居然离李容山住的地方极近。

这么近的距离,她就等了他一整天。

站在白色的帘子外,身边的妇人催促:“宋夫人,进去吧。”

沈微慈深吸一口气,掀开了帘子。

帐篷内的光线很暗,只有左右两盏烛火。

李容山的营帐显然比她住的地方贵气许多,地上铺着地毯,还有书架与桌案,更还有花鸟屏风隔断,地上也燃着炭火。

虽说只烧了一盆炭,却无端让人觉得屋内很暖。

李容山背对着沈微慈站着,站在桌案前负手看向桌案后挂着的边防图。

背影忽明忽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