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动声色观察着这个男人,又示意道:“我和我女儿力气小,身体都弱,你知道我刚做完手术,不会冒险挣扎的,不如绳子也给我们解了吧,你看,我女儿都要哭岔气了。”

毛毛十分配合,哭着哭着猛地剧烈咳嗽起来,还难受痛苦地干呕了几下。

男人可不想我们出什么事,一伸手捞过毛毛解开她身上的围巾,想了想又转过身把我身上的也解开了。

身上没有了束缚,而我也确定这个男人不会真的伤害我们,心口剧烈的心跳渐渐缓了下来。

毛毛一下子扑到我怀里,我抚摸着她的头发,继续套男人的话。

“谢谢大哥,现在我相信你不是绑架我们了,不过,我能问一问,你这是要带我们去见什么人?”

上车时,男人说过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,我仔细一联想,立马锁定了一个人。

江柳,上回在商场里,我误打误撞知道了她怀孕的事情。

所以她找人在大厦楼下蹲点,趁我外出的时候“绑架”了我们,似乎还想亲自和我见面谈话。

这谈的难道是“封口”的事情?

眼前的男人真的不太聪明,我一问他就毫无防备全说了,连前头更精明一些的司机拼命给他使眼色都没拦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