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先生,唐小姐已经出院了。”医生说。
陈郗琮的声音异常平静:“她伤没好,怎么走的。”
“唐小姐只是心理创伤,不影响活动。她今天下午醒了过来,等护士再去病房的时候,唐小姐就已经不见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寡淡,压抑。
陈郗琮出了办公室,一步步走过医院的走廊。
总裁的背影挺拔冷漠,一派贵公子的生杀予夺。
阿笙却胆战心惊,手中捏着那一份薄薄的病历单,没封口,已经被人拆开看过,姓名栏处是端端正正的两个字:姜里。
先生隔了三天才来医院,不着急找唐小姐,此刻这又是……要往哪走?
一步、一步。
陈郗琮面无表情。
窗外深秋景象荒芜而寥廓,大片铅灰色云层低低压着,寒风呜咽,仿佛在预告一场迟来的风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