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亭弹了弹压手杯,揶揄道:“不管他谋杀成与不成,这当下鹤来堂书房就得渴死一个,饿死一个。”
不知不觉中,瓶中水早已饮罄了。
王才“啊”一声,如梦方醒,跳起来拿了瓶子去茶水间装水,还带出来一盘子晒干的盐水煮毛豆结。
王恒郝然道:“天气还比较热,厨房还没有备好干点心,这是小才自己煮的。”
月亭连连夸赞小才手艺好,请小才下次再煮叫上自己,也好学一学。
这么一打岔,大家似乎轻松许多。
再把思绪拉回来,悦儿道:
惠云师傅拜月那日活计多,我不得闲跟踪她,那天她回到棠梨院特别晚,我本有些疑心,第二日瞧上去却一切如常,故而并未发现有人谋杀于她。
又过得几日,听说玉铭先生离开王家了。自玉铭先生离开后,惠云师傅居住的南屋正房频频有人光顾,我既发现了,想必惠云这个当事人更会发现,但惠云老神在在的,并不声张。
那一日下午,戏班的人都去了后园水榭戏台彩排,我本是粗使丫鬟,便留下来看院子。那日又有两个黑影偷偷摸摸在南屋正房搜东西,约莫是实在找不到,便放了一把火想把惠云的屋子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