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秦怀柔,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,让你重新组织一下语言,”
房玄龄被气得胡子乱飞,要不是年纪大了,都想去拎秦怀柔的脖领子了,
“嘿嘿,房大人,开个玩笑,开个玩笑而已,您老干嘛当真呢?”
“哼,开玩笑,”房玄龄道:“殿下,臣参秦怀柔诽谤上官,”
“按大唐律,应该拉出去打二十大板,”
“呔,你这个小老头,有些过分了啊,信不信一会儿吃肉没你的份,”
“咳咳,”房玄龄被呛了一下,吃肉没他的份,那怎么成,绝对不行,谁还不知道吃的是牛肉啊。
老孔都告诉他们了,今天晚上吃的肯定是牛肉,自己要不吃这顿牛肉,都对不起那条夹在石缝当中随风飘扬的牛尾巴。
对,对不起那条牛尾巴。
“秦怀柔,信不信老夫现在就和你拼命,大家伙别拦着老夫,老夫要好好地教训教训这厮。”
没人动,连搭言的人都没有,
“哎呀,今天的天气真的不错啊,”
“咦,大家快看,那边有一个大火轮耶,”
“都让开,让孤也看一眼,”
“秦小子,牛肉在哪里?老夫闲着也是闲着,去帮帮忙,那修建城墙的事老夫做不来,侍弄这肉食还是可以帮上点忙的。”
“好你个尉迟大老黑,你是在往老夫的心窝子里戳是吧,好,很好,”房玄龄指着尉迟恭怒骂了起来,
“老夫之所以从长安城出来,可不仅仅是找秦小子有事,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,那就是考核各州郡官员,就凭你刚才这句话,老夫就要在今天的评比上给你扣上一些分数。”
“随便,某还怕了你不成?殿下,您给臣评评理,臣只不过是要帮帮秦小子,怎么就得罪了老匹夫了呢?”
“尉迟爱卿放心,奏折上去了,孤可以压下留中不发。”
说着说着,李治竟然站在了另一边,
“哈哈,房大人,俗话讲,凡事要看清形势,如此清晰明了,难道你还看不清么?”
“看不清也没关系,不如学学老夫和李大人,趁早告老还乡,年纪大了,该把位置让一让了,”
“夫子,怎么你...,”房玄龄重重地叹息了一声,“你不知道啊,老夫若是给陛下递上辞呈,先不说陛下会不会同意,就说老夫这个位置谁能胜任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