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满足儿子的兴趣, 也方便邀亲友冬季过来度假游玩。
但云嘉这两年明显兴趣缺缺了, 连滑雪装备也不再更新,今天下午才跟司杭一起去订了新的滑雪服,买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。
她在客厅拆购物袋。
拿出那双栗红色的护腕,想着配她的滑雪板, 拍照大概好看, 可一想到要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置于冰天雪地,骨头缝里便不由钻出一点不情愿。
她更想去一些不那么冷的地方, 几个朋友一起野营,带齐炊具,烤点东西吃。
静放在茶几上的保温袋, 让云嘉想起白天的事, 待拆开, 黎阳送来的芝士烤红薯早就在锡纸盒里凉成一块板砖。
云嘉叹气, 叫佣人拿去扔掉。
心里不免觉得有点可惜, 浪费田姨的好手艺。
她想到不久前, 自己吃过另一种红薯。
带皮放进柴火堆里烤得焦香,红薯皮又硬又烫手, 得用湿抹布裹着,一掰开,热腾腾的甜糯香气冒出来,内里绵软细腻,没有任何料理过程,只有粗粮最原始的甜香,和一点云嘉第一次吃到的柴火味。
她们叫它山芋。
云嘉也是第一次听。
“完了!”
两手一按额头,云嘉瞪大眼,任由一段差点被忘的事,或者说已经被她忘掉的事冲进大脑——上一次去城中村那次,她答应了庄在的妹妹庄蔓,谢她家的烤红薯,下次她再去,也让小姑娘试试从来没尝试过的烤棉花糖。
小孩子会一直记着的吧?
她都这么长时间没去了,他的妹妹该不会以为她是那种随口哄小孩儿的讨厌大人吧?
没有自己的联系方式,但是她可以联系上她哥哥啊,为什么庄在都不来提醒一下自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