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景舟收了手臂,重新靠在背椅上,盯着潮红未褪的佟霖,笑着回:“那就佟助理坐我的车吧。”

语闭,林景舟的大腿重新开始晃动起来,够不上他的颈脖,也没了领带作为抓点,佟霖感觉自己像是海浪中孤零零的帆,随着剧烈起伏的动作漂浮。

他又问,明显是故意的,像是在给她计谋失败的惩罚,“怎么样啊?佟助理?”

林景舟的低哑嗓音无疑是催化剂,靠在办公桌柜子的小腿止不住地战栗,“嗯……”

大脑一片空白,佟霖发出一道模糊不清的呜咽声,湿漉漉的黏腻奔涌而出,浸透了他的西装裤。

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冲上大脑,佟霖整个人失了所有的力气,像是一副空洞的躯壳靠在办公桌边。

时间沙漏里的沙子所剩无几,门外门内的人都在等待她的回应。

佟霖紧咬下发抖的下唇,努力调整呼吸,“好……的,林老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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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般来说大脑高潮后会生出一种强烈的空虚感,可陆恒然的突然到访给佟霖的五感强加了窒息的紧崩与羞愧。

陆恒然离开的脚步声匿于实验推车滑动滚轮下,学校每天傍晚准时响起的广播电台音□□过玻璃窗,以及耳边起伏的心跳声都时刻提醒着佟霖——她所在地方是林景舟的办公室,她现在的状态有多不堪。

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,对上林景舟的眼神,缺氧的大脑注入新鲜空气,开始高速运转,独自消化了会现在的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