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了很久。

林如梦才披头散发的转过身，双腿挪动时带动水面波纹荡漾，映出她模糊不清的面容。

望着那水梯，她没有再说什么无用的话，垂下手朝着那一步步走去，走到时抬腿水淋淋的脱离水面。

坚实的踩上台阶，漠寂王焉紧缚小腿肚的靴口边沿溢出些水。

她右手抓稳扶手，将另一只脚也从水里抬起，跟着踩到台阶上。

……

她跟了上去。

……

水台处后的苍冥封禁关。

看到猪头女人背对着她在那里静静等她后。

林如梦一边走近猪头女人一边冷声问：“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，我就绝对答应你的要求，但你必须把你知道的，一五一十全部告诉我。”

“对，是的！我屈服了，我妥协了！”

“可是在让我做什么之前，你最好要让我十分清楚我是在做什么！”

猪头女人简短回应：“独善于己，无害于众。”

“好，很好！利用害死了那么多人也叫无害于众？！这说出来的话你觉得我会相信吗？还是说你自己也相信？”林如梦用力拍着手背。

“那你是谁？告诉我你是谁？我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这个。”

说着，林如梦狠狠扬了一脚地上的水，飞起的水花打湿了猪头女人的衣裙后背，颇有激怒激将之意。

“现在，知道这个对你不重要。”但猪头女人依旧拒绝透露，也没因此动怒，“等你有了自己该有的一切之后，什么都能得到该有的解答，有些东西，这个时候不适合摆上你的台面。”

猪头女人幽沉出声，转过身。

“你一直只看到你的表面，和其他物的表面，只能看到你自己最浅的一部分，和其他物最浅的一部分。这个世界是复杂的，是圆型的，那些人的死，并不构成违背无害于众的原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