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锦年咂摸了下嘴。
这边信风水玄学的确实不少,还衍生出很多配套的产业和协会,导致很多风水师都顶着一堆“国际”“会长”“院长”“专家”的之类头衔。
有没有本事不好说,但相信的人确实不少,比如香港的汇丰银行、广州的中信广场,深圳的中银大楼,在坊间都流传着一些相关都市传说。
所以陈锦年感觉为了后代姻缘而给祖宗迁坟这种事,好像不是万梓宁在开玩笑,是真能办出来的事。
“就是,我爷爷要是知道他养大的儿子,就是这么给他养老送终的,早拿绳子给他吊死了。”
万梓宁说完,还有些不解气,用着冰冷的语气继续说道:“刚才在车上,我和我爸通了个电话,我直接警告他,他要是敢给我爷爷迁坟,等他死后,我就把他的骨灰都扬海里。”
陈锦年都听呆了。
仇人之间的挫骨扬灰,也不过如此了。
“消消气,消消气,你们父女间能有多大仇啊,至于为这点事儿,又是挖坟又是扬骨灰的,没必要,真没必要。”
陈锦年一边劝着,一边将面前的果汁端给万梓宁。
万梓宁接过来,也没管陈锦年喝没喝过,直接端起来一饮而尽,然后拿着空杯子对着前台的美容顾问招了招手。
对方还以为是要万梓宁是要续饮料,立马打开冰箱门,端着装满果汁的冷水壶走过来。
结果没等倒完,万梓宁就指着桌上的那本宣传册,说道:“我现在预约,这个、这个、这个还有这个,全都给我做一遍。”
“你疯了!”
苏莹就是开美容院的,所以陈锦年对里面的项目门清,就算是这家会所比苏莹的美容院要大很多,装修更豪华,但能做的项目其实没有太大的区别。
就万梓宁随手指的那几个,暂且能不能一起做,单单是时间就不够,做完都得后半夜了。
于是陈锦年直接把话接过来。
“你好,你别听她瞎选,你们给她做个深层的面部清洁,然后在做个带脸部按摩的水疗就可以了。”
陈锦年所说的水疗就是王一笛正在做的面部水疗,类似于是一种基础性的面部补水项目,和全身水疗不是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