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叔瞅着我满脸发苦,明显是不想吃。

我倒没想那么多,道了声谢,伸手去拿药丸,谁知道二叔猛拽我,使眼色。我只好作罢,感谢了张师傅的好意,然后带着二叔往上走。

张师傅冷笑一声:“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。”

我扶着二叔往上面走,张师傅在后面喊:“一会儿下来别乱走乱动,出了事我可管不了。”

和二叔到了上面,推门出去,外面下着雪,也非常冷,但是和下面的骨灰堂一比,外面的环境简直就是春天。

二叔深吸了一口气,终于缓过来了,冷笑说:“看那张师傅埋里埋汰的,他给的药丸不是毒药就不错了,谁敢吃?”

我一耸肩,不置可否。张师傅一看就是老油条,犯不着用毒药去毒谁,对他又没有好处,还得吃官司。毕竟是二叔吃药丸,他不信任就算了。

我安顿好他,便走进楼洞,进了地下室的楼梯,回到下面。

这么来回耽搁了快十分钟,下来的时候,应该能在走廊骨灰堂的门口看到张师傅的,但是却没有他。我走到门边,看到里面好像出了点事故,张师傅正在和一个家属说着什么。

我还看到了陈文博,正站在他爷爷的骨灰盒前,似乎在默哀。

我正要进去,忽然就听到“嘎吱”一声,似乎一扇门开了。

转头去看,走廊尽头还有个上了锁的房间,不知怎么门突然开了,门锁耷拉下来。不知道是先前就没锁好,还是忽然自己开了。

我犹豫了一下,看着里面的人个忙个的,根本没人关注到我,便蹑手蹑脚来到走廊尽头。

迟疑了一下,还是轻轻用手把门推开一条缝隙,然后探头往里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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