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文博的爸爸说道: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叫陈雨来,还剩下五千,我不会赖你们的账,但是有个条件。”
“你说。陈大哥。”二叔真是识时务,马上叫哥。
陈雨来道:“有一种说法是,我们老爹临终时,把一些宝贝,放在这个骨灰瓮里。一会儿呢,等我们陈家人到齐了,要一起打开这个骨瓮。我们呢,需要有外人留下做个见证,以防到时候自家人谁是谁非说不清楚。你们正好在这儿,也算个机缘,等开骨瓮之后,我自然会把剩下的五千元给你们。”
还没等我们说话,陈水不干了:“哥,不至于吧,找什么外人呢?”
陈雨来脸色沉下来:“没什么不好。找个见证,以免到时候说不清。”
“草,”陈水骂了一声:“纯他妈闲的。”
我和二叔乐不得留下来。其实我心里直痒痒,骨灰瓮里到底装的是什么?
毕竟这玩意儿,是我们从骨灰小区,一点点开车冒着大雪接回来的。就这么不明不白回去了,确实也闹心。
目前就是等人了,众人大小瞪小眼,谁也不离开祠堂一步,就怕别人偷着打开塞子。
陈父让陈文博带我们下去喝咖啡。
我们三人撩起来,陈文博这才说道:“我们家的情况,你们在全家福照片里都看到了,我爷爷有两个儿子,就是我爸爸和小叔。我爷爷还有个弟弟,我们叫二爷。现在等的就是他。”
我和二叔点点头,说实话,对这个不是太感兴趣。我们现在就对两个感兴趣,一个是骨灰瓮里装的是什么,一个是钱什么时候到位。
喝着咖啡,聊着闲天,等了能有十来分钟,就听到门敲响了。
陈文博赶紧过去开门,门一开,外面来了个老头,身边还有个描眉打鬓的女人相陪。
二叔碰碰我,挤眉弄眼的,意思是这么大岁数老头,找的老婆比他小这么多。
“二爷。”陈文博亲近地叫着,拿来拖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