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州到厦门不过一个半小时的飞机。
下飞机的时候,银月挎上自己那贵的吓死人的小包,再伸手头顶行李架上的一个小拎包,只因包滑得里面了些,她一时没摸到,身后同样站起来的男旅客,以及两个空少已经争先恐后地要来帮忙了。
最终是其中一个空少抢了先机。
银月落落大方地说了谢谢,那帅气的空少脸“腾”地红了,鬼使神差地说了句:“小姐,能要一下您电话吗?”
他旁边的同事惊呆了,着急地巴拉了一下他的胳膊。
银月摘下挂在领子上的墨镜,嘴角勾了勾:“我就当没听到。”
说完,她戴上墨镜,径直走了。
身后传来另一个空少责怪的声音:“你昏了头了!要被投诉吗?!”
下了飞机,银月在前边走,后面有着不徐不疾的脚步声。
大家都是往行李转盘走,同路也十分正常。
银月墨镜后的眼里泛起一丝讥诮。
不过,到了行李转盘处,银月却并不停留,直向着出口处走去,因为她并没有大件的行李。
终于,身后那人忍不住了,叫了一声:“南小姐!南银月!”
银月嘴角微微一笑,停下来,转身看去,随后摘掉墨镜:“你是……陆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