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,我怀上了升哥儿,他以调我去打理莱恩的别墅为名,让我到他西郊的别墅里待产,
直至我生下升哥儿,他才放我回谢家。”
忍冬边说边察看谢云博的脸色。
谢云博看着忍冬说道:“当时的魏家,也是家大业大。
你为他生下儿子,为什么还要回谢家?做他的情人不是更好?”
谢云博的话刺痛了忍冬了,只见忍冬苦笑一下,“他嫌我是佣人,身份太低,不配做他的情人。
升哥儿满月后,我就被他撵出别墅。”
哪怕时隔多年,旧事重提,忍冬的心还觉得堵得慌。
当年她被魏宝祥丢出来时,狼狈不堪,那是她的屈辱。
谢云博盯着忍冬,问道:“你跟魏宝祥说了多少家里的事?”
“老爷,除了这回透露孩子们的信息外,我从来没有向魏宝祥说过老爷的任何事。
我对天发誓,我说的如果有半句假话,我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。”
怕谢云博不信,忍冬举起右手,对天发起毒誓。
谢云博将手里的茶杯重重地放到桌上,怒不可遏地瞪着忍冬,
“就这一回?这一回你差点让阿越和如玉丧命。
阿越和如玉和你相处了六年,他们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