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姜家实力雄厚，若真的与孙家对抗，也能拼个你死我活，但那也是万不得已的下策。

在表面上，大家都是顶尖家族，日常交往频繁，自然要维持表面上的和谐，礼节上的周到是必不可少的。

正因为如此，对于孙莫言这位在孙家权势仅次于家主孙莫闲的二号人物，姜临渊和其他姜家人都尽量避免与之结怨。

不久，仆人带领孙莫言来到庭院。

孙莫言身材魁梧，步履稳健，虽然已年近五十，但依旧精力充沛，精神抖擞。

见到姜临渊，孙莫言表现得十分尊敬，但他骨子里的傲慢与不羁仍然难以掩饰。

“姜老，您住在这样一个小院子里，要见您一面真是难上加难啊！”孙莫言感慨地说，这并非抱怨，而是真心话。

尽管姜临渊的住所位于姜家庄园的中心位置，但通往那里的路上布满了明岗暗哨，还有众多高手在暗中守护。

即便是普通的内家武者，如果没有姜家人的引导，想要接近这个院子也是极其困难的。

即使孙莫言是孙家的二当家，如果没有得到通报和引导，他也不敢擅自进入姜临渊的院子。

因为这样做的后果只有一个，那就是孙莫言可能会因此丧命。

“孙家二当家，你突然造访我这老头子的居所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？”

姜临渊听到孙莫言的话，并没有立即回应，而是平静地看了他一眼，然后问道。

这种态度与他之前对待张明明的态度相比，简直是天壤之别。

看起来，张明明在姜临渊面前就像是亲孙子，而孙莫言在他面前，似乎并不比一个陌生人好多少。

对于姜临渊的这种态度，孙莫言显然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
整个燕京的人都知道，姜家的老爷子性格古怪，前一刻还可能笑容满面，下一刻就可能大发雷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