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怕啊,没了生意就没了税收,怎么不怕呢;不过更可怕的是生意做着税收也收不上来,毕竟长安城没有第二个董舒。”曹爽冷笑了一声,暗讽了夏侯家几句,又把话题引到董舒身上,他已经知道董舒不愿意回来的事情。
曹真自然听得出来这个意思,对于夏侯家避税的事,他早就一页纸翻过去了,可自己儿子提出董舒的事情,无疑是在嘲讽这个父亲没有手段。
“那就依常侍的意见,由长安府去查个清楚,若查不清楚,罪过就落在孙参军身上,孙参军,郭太守提案,你来复核,你有问题吗?”曹真又一次试图感化曹爽失败,他把冰冷的目光落在郭配身上,对这个自己一手培养的年轻人,他有足够的信心。
孙礼没有意见,郭配铿锵领命,曹爽笑了笑,司马师暗暗叫苦,夏侯晚表现出心累的样子。
众人在行宫苑门前散开,司马师站在拐角处等着夏侯晚。
几只老斑鸠被寒冷折磨得声音嘶哑,可他们依然不愿意离开长安,不知道在牵挂着什么。
“司马师见过夏侯州牧。“这一声说出来之前,夏侯晚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。
“是使团司马总领啊,在这里等我吗?”夏侯晚客套了一句。
司马师诚恳的点点头。“有些话早就想对夏侯州牧说了,但一直没有机会,今天不知道能不能借州牧一点时间。”
“你我之间何必言借呢,我多的是时间,司马兄应该还不知道,我已经向大司马请辞了,不管他准与否,我都会把辞信呈交洛阳。”夏侯晚说完这一句,脚下做好了随时离开的准备。
“请辞?”司马师震惊之余,那个受伤的眼睛传来一阵生疼,应该是下意识睁大眼睛所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