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各位领导打过招呼以后,郭配在空地上站定:“下官先去州府拜帖夏侯州牧,听说州牧来行宫苑了,所以一并追到这里,还望州牧见谅。”
夏侯晚很意外,郭配能说出这番话,当即摆了摆手,表现出客套。
“有两件事向上转述,一件是大司马安排的查案子,一件是新得到得到情况……”郭配就把陈云汇报的穆青书带图纸到长安的事情说了一遍,请求大司马定夺。
曹真却只是嗯了一声,相比这个蜀人,他更关心郭配把案子查的怎么样。
郭配看了一眼孙礼,但此刻的孙礼只能是沉默不语明哲保身。
这就是郭配虽然有城府但也只是花架子的来由,你虽然是大司马的嫡系,但这件案子的最终负责人是孙礼,汇报之前还是得跟孙参军通个气的。
“禀报大司马,对这个案件分析之后,闹商户和闹西街的可以认定是同一批人,这一批人由两伙势力构成,一伙是青帮组织的黑飙,一伙是水神教的堂主粗莽;下官已经抓获十余人,正在全力围堵剩下的人,目前黑飙和粗莽还没有抓到。”郭配回答。
“他们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?”曹真问道。
“回大司马,抓到的人各有说辞,具体的原因恐怕得等抓到两个主谋才能验证。现在青帮的说法是,他们老大杜义笙死在长安大道上死在项伯的手中,他们是为了复仇来的,凡是项伯参与的项目,他们都要伸手破坏。”郭配顿了顿接着说道:“水神教,水神教是为了夺回他们原来被董舒拿走的生意……”郭配的语气吞吞吐吐。
“青帮的这个说法倒听得过去,但水神教为了点生意去跟项家对着干,恐怕没这么简单吧。”曹真看向夏侯晚。
“回大司马,据下关所知,项家在长安十年与水神教基本秋毫不犯也没什么联系。”夏侯晚回答。
“禀报各位老爷,我让总役带人去了一趟水神教,水神教的负责人詹水兴似乎是消失了,我又去司情局跟东顺核对詹水兴的行踪,东顺说自从上次道观事发以后,詹水兴就像是人间消失了一样,东顺已经安排探子去川蜀追查詹水兴的消息,但一无所获,在这个过程中,下官听说……”郭配犹豫起来,但此时的孙礼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