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真听了曹经的话,继续让郭配说个意见,郭配觉得既然郭淮都放弃州府了,加上今天的游行确实混乱,他也没理由继续挺着,就顺着鲁芝的意见,建议让夏侯晚一试。
行宫苑的差人先去别驾苑找人,被告知夏侯晚去了禅寺,他就调转马头往禅寺跑去,到了禅寺只见到郭淮,说夏侯晚已经走了。
着急的四下打听,才知道夏侯晚已经带着人往州府去了。虽然董昭没有去请夏侯晚,但夏侯晚身为州府现任别驾,他也有责任出现在游行现场。
去州府的路上,逢乐官问他要不要先回家一趟,毕竟家里还有个洛阳来使等着汇报消息。夏侯晚摆摆手:“洛阳的事情再着急,也可以放,隔着数百公里,那不是着急就能解决的事;可州府近在眼前,如不过不把这场戏演好了,弄得像郭淮一样让曹真没了耐心,可就不太好收场了。”
逢乐官回应了一句“主人明鉴”。
“你说他们会怎么解决这件事呢?”夏侯晚接着问道。
“要么安抚,要么镇压,具体怎么做还要看是曹老爷下决定还是曹公子出手段。”逢乐官回答。
“你猜郭淮是怎么说的?”夏侯晚问道。
“郭淮都督应该是喜闻乐见吧,他会不会劝主人不要出手?”逢乐官反问道。
夏侯晚摆摆手,“我记得临出门的时候,你说我变了,每个人都是要变的,经历了事情自然要做出改变。禅寺的茶喝起来确实别有一番风味,但是郭淮都督却不肯再奉茶了,他这是撵我去现场呢。”
“想来也是,如果主人也没留住长安,郭淮都督就更不可能回天水了!他早应该支持主人了。”逢乐官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