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县中新来的校长对小饭馆意见很大，不允许县中老师和学生到小饭馆吃饭，生意都靠县中撑着，一两个月没生意，实在坚持不下去，搬到了职教附近。

职教指的是北江县的一所职业高中……

职业高中类似于技校，戴上有色眼镜的话，在职教念书的是些连高中都考不上的学生。

黄芪熟悉北江县的每一条路，指挥当归开车，十几分钟后到了职教中心附近。

转了一圈，找到那家小饭馆……

职教在县城最南边，快出县城了，很少有人跑到这里吃饭。

饭馆门口有块很大的空地，当归停好车，饭馆老板还能认出黄芪开的这辆车，看到商务车停下，从小饭馆探出头。

“老板，营业么？”当归问道。

饭馆老板没见过当归，他的眼神没离开过商务车，直到刘小川下车，才激动道：“是不是刘小川？”

“好记得我呐？”

“当然记得……”饭馆老板说，“你是满分状元，北江县的骄傲……你在我这存的酒，还没喝完呢。”

刘小川不记得在小饭馆存过酒。

吃过几次饭，茅台都是成箱的往下搬，喝不完程广几人不好意思带走，全都存在了小饭馆。

“刚才去了县中，看到你店搬了，问了好几个人才知道这里。”

“唉……！”饭馆老板叹口气，“程校调走之后，饭馆就没了生意，我也得养家糊口，只能搬到这里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