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接打开吧,等殿下醒了我再回禀殿下。”
……
正屋内,岑漪缓缓睁开眼,视线模糊了片刻才逐渐清晰起来,她瞧着熟悉的床幔,昨天中了情毒的记忆才涌上来。
想起那受女帝指示的男倌儿以及茶水中的情毒,一时半刻想不出来这女帝是什么意思。
许是情毒消耗的过程耗费了岑漪的精神,岑漪只感觉浑身乏力,头疼得更是厉害。
岑漪下意识撑起身,只觉得后脑犹如灌了铅水沉痛得要命,不由得吃痛闷哼一声。
“呃……”
岑漪闷哼的声音惊动了守在门外的仆侍,岑漪瞧见一个脸生的仆侍推门进来。
“殿下醒了,奴伺候殿下更衣。”
仆侍垂着脸有些紧张,显然是第一次进屋伺候。
岑漪四下瞧瞧,既没看见砚安也没看见甘白。
“其他人呢?”
“回殿下,甘白哥哥与七喜哥哥正陪着小郎君在院子中,刚刚门房好像抬进来一个箱子,小郎君正要检查。”
“箱子?什么箱子?”
岑漪疑惑,穿戴整齐站起身,也不束发,快步走了出去。
谁知岑漪刚推开门,就听见院子内传来几人的惊呼声,随即岑漪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。
开箱子的门房被血腥味冲得直恶心,可看清了箱子里的东西,瞪大了眼睛惊叫一声,身形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“是、是、是人啊!”
木箱内,昨晚那男倌儿此刻正四肢扭曲,被塞在这狭窄的木箱里。
男倌儿的表情十分惊恐,面目狰狞地张着嘴,似乎是在想喊叫时丧了命,脖子上的伤口还一点点沁着少地可怜的鲜血,显然是死了好一会儿了。